2007年8月19日 星期日
從一隻茶葉蛋開始
茶葉蛋是女工合作社的熱門食物之一.但同學聽到茶葉蛋的價錢時,往往都忍不住說一句︰"嘩,咁貴o既?"沒錯,7-11的茶葉蛋賣3元2隻,我們女工合作社的茶葉蛋卻是賣4元一隻的.這4元一隻的茶葉蛋算貴嗎?告訴你,這其實一點都不貴了,這4元一隻的茶葉蛋只是勉強收回成本而已。
市面上的茶葉蛋一般都只是豉油加蛋,一鍋豉油一鍋蛋,熟了便吃方便得很;女工同心合作社的茶葉蛋相對來說便麻煩得多--------這茶葉蛋是由我們一位曾經做過護士的社員研製而成的,一鍋茶葉蛋裏有整整一份藥材,眼見社員一邊如數家珍地告訴我們那些藥材怎樣味甘驅熱,老少咸宜(我只記得李時珍那本書叫本草什麼>_<)﹔一邊毫不吝嗇地將整份百多元的藥材悉數放入鍋中,到最後還不忘告訴我們︰煮這種茶葉蛋不可心急,一鍋茶葉蛋要耐心地煲上一整天,而且一份藥材最多只能煮兩鍋的茶葉蛋,要不然茶葉蛋便會藥味不夠味道不好.........
大集團一式一樣的連鎖店,容得下這樣的奢侈,創意和細心嗎?
亞祖
2007年8月14日 星期二
羨慕中大有一個合作社
到過中大女工小賣店數次,對合作社的概念有點陌生,但卻深深體會到她的好處。
她在經營的同時實踐著民主公平的理念,社員、學生、教職員可以互相關懷,賺錢並不是唯一的目的,甚至不是最大的目標。所以我們可以在合作社和社員閒談;可以吃到新鮮製作的腸粉、燒賣、炒麵……;亦可以吃到除去了肥油的雞腿;同時每晚可以吃到不同的糖水。社員更會和學生一同關心社會和學校的事。
這份誠意、這份親切、這份對人的關懷,除了合作社,我不知可以在那兒找到。
當然,企業們都很懂包裝,說會僱用殘障人士,但未開始聘用之前,承包的機構就先要繳交專營權費用,然後每次訂貨只能在七仔的貨品名單上落單﹔所以,機構只是擁有聘請、分工和管理的權利﹔在產品類別、價錢方面,都受到很大的限制。而且,當中工作的(包括殘障、和健全人士),他們能否按自己的意願工作?和能否商討待遇?
細小的合作社,讓中大的大學形象更正面了,意義重大,請大家珍惜她﹗
友
一個來自理大的同學
含苞待放的合作社運動
最近在一個電影討論會上,討論到工人自治管理運作的工廠是不是可行。五年前我
到了今天我認為也許毋需要再在「合作社是不是可行」的層次上討論了。幾個合作
五年就這樣走過去了。小小成果,對中大同學的點點影響,相信你可以在其他文章
我們今天可以開展新的討論:我們可以怎樣推廣合作社?除了合作社以外,還可以
附:
今天看著神舟六號發射的影像,我心裡在咕嘀為何從來不見新聞裡說說我們祖國八
在邁向國際化的時候,讓我們莫失莫忘,在媒體和學院給我們那個「社會」以外,
還存在太多我們不認識,應該去認識,也應該去思考的人和事。
walker (前學運分子、現工運組織者)
「只要係make sense既,邊緣也變主流啦!」
bill 叔叔很親切的名字,見到他和合作社的社員嘻嘻哈哈地聊天,就如鄰居一樣,原來他是住在中大的,每個星期也會來二、三次,他笑說:「好彩中大仲有呢度咋,如果唔係我就無啖好食啦。』
曾經有些讀商科的同學向合作社提供意見,認為要裝修得美觀、中產一些,煮食爐也要再重新調配位置以增加效率,bill叔叔反而覺得合作社現在的環境「好舒服」,他就是喜歡她夠家庭式、街坊,「好似返左屋企咁」;他更笑說我們不應只問讀商科同學的意見,因為有時他們都只關心管理、效率等問題,更應該問一些讀人類學、社會學的同學,才能以非主流的角度發現合作社的好處/就會發現合作社反映很多東西,文化。
說起明年校方可能會將這個小賣店公開招標,合作社有可能投不到標,bill叔叔就滿臉擔憂地說:「大學係好需要合作社架...7-11也唔能夠提供呢d野俾大學。」他認為,在香港市場意識主導,很多計不到、看不見、但又很重要的東西被忽略了,好像社區對基層的重要性,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建立等等。作為老師的他,當然最關心的是合作社的教育意義,他認為合作社在大學能夠提供一個教育及實踐機會的地方,令身在象牙塔的大學生了解基層問題,亦有機會在校園內做義工,及嘗試想辦法改變它,是學生實踐理想很重要的一步。
bill叔叔指一指在泳池另一邊的百佳,皺著眉頭地說:「中大已經有間百佳係度啦!夠哂啦!應該俾機會俾合作社攪下另類同唔係淨係為左賺錢既野!」他覺得到百佳與到合作社是不同的,百佳的收銀阿姐經常都轉人(作為一間商業機構,人事變遷比合作社多,不論是老闆抄魷魚,還是員工抄老闆魷魚),合作社四年了,來來去去就是這十個婦女,在一個社區,需要有一些熟絡的人,才會產生對這個地方的歸屬感和安全感。更令他覺得陌生和可怕的是,現在每當進入一間商店,就有幾把很生硬的聲音喊「歡迎光臨!」和「多謝!」,再看看那個聲音的表情,不是如聲音一樣彊硬的樣板式笑容,就是一副黑口黑面,不止他作為消費者的辛苦,他也為從事服務業的員工感到辛苦;在合作社就不同了,社員會跟你鬧著玩笑、鬥著咀,然後請你多吃一碗糖水,說時遲那時快,糖水已經放在面前,社員都笑道:「我地都唔係做生意既!」轉頭又與買燒買的同學聊天。他覺得在這樣互相關懷,互相支持的社區生活,才能令人產生對其他人信任,脫離一種純粹服務提供者、生產者和消費者的異化關係。可是,這些重要的東西都不是能賺很多錢和數字所能表達的,所以在香港都被認為是沒有意義的事,他覺得那是最可惜的?
bill叔叔很不喜歡大財團,因為他們都覺得「自己有錢大哂,要話哂事」,很霸道,這個社會實在需要一些平衡,應該多給予機會讓市民發揮,合作社是很好很好的一個經濟模式。同學都說,在香港,合作社仍然是很邊緣的東西,他就鼓勵我們說:「只要係make sense既,邊緣也變主流啦!」
BILL叔叔 (曾育彪教授 中大社工系)
vivien整理
我與合作社的點滴
先旨聲明,我對合作社並沒有出過甚麼力,最多只是偶爾玩票性質的當當值,而且當值期間,還要手腳笨拙,與人吹水多過做生意,因此每次我到合作社買東西,社員熱情的請我食燒賣魚蛋糖水,我總有點受之有愧 (雖則有愧,當然我每次結果也是又食又拎啦!) 。
提到我與合作社的點滴,第一件事我想起的,是一開始社員總搞亂我和天聰(另一位同學),每次社員把我叫作天聰時,我便會回答: "我是和平呀,你總之記住比較靚仔的那一個是和平便是了! " 結果,現在社員也記得我叫和平。
還有,我記得數年前讀浸大的大佬淦有時也會來合作社當值,因為大佬淦住屯門,因此他便繼各種可愛的小昆蟲後,成為在我宿舍留宿的一員。
又記得有一次游完水,我到合作社買魚旦,我對一位社員說︰"我游水想游到方力申咁大隻。”然後社員對我說: "唔使啦,你已經靚仔過方力申啦! " ---- 我覺得我那天吃的魚旦是史上最好味的。
這些回憶全是瑣瑣碎碎,卻是我中大生活不可磨滅的一部份,或許,真實的生活從來都是瑣碎的。談什麼社區經濟,什麼消費與社區融合,其實並不需要甚麼高深理論,女工合作社不早就在這些平常不過的細微末節中,融入進中大同學的生活之中嗎? 這種成就,是不管大型超級市場有多少隻"至抵精明眼",也不可能達到的。
祝願每一個中大師生員工,也能在女工合作社中,吃到史上最好味的魚旦。
和平
當特更的感想 2
起初,在女工合作社當等更,其實都只是想以義務性質去參加。對於什麼是合作社,或是社區經濟的理念都不太認識,甚至不感興趣。